您当前的位置:首页 > 热点专题 > 宁夏水务投资集团有限公司 > 人物风采
【员工风采】故乡的老榆树
时间:2018-04-23  来源: 宁夏水务投资集团
1.jpg
  《故乡的榕树》是我刚进入高中学的一篇散文,作者通过回忆故乡榕树下的童年生活而抒发思乡之情的散文,作者写此文时“已离乡千 里万里外了”,而且时间已过了“三十年”,但故乡、故物、故人、故事时时在脑海中浮现,离乡愈远愈久, 思念愈切愈深。这是一种游子对于母亲的思念。这种思念之情是真切浓郁的,是崇高纯粹的,刻骨铭心,挥之不去。然而在我的记忆中却是故乡一棵榆树,一棵老榆树。
  我说的老榆树,只是故乡的一颗——已经枯死的老榆树。
  想起这颗老榆树,是一个偶然。否则,我都已经忘记了,在车水马龙的生活背后,在记忆深处,还尘封着一颗榆树,在许多年后的某天,还会忆起,还会想起小时候的种种。
  某天晚饭后无聊,翻起一本书随意翻看,其中提到榆树的功效:皮、叶,可安神,利小便。用于神经衰弱,失眠,体虚浮肿等。内皮,可外用治骨折,外伤出血。这些功能是我不知的,从未想到榆树叶子和皮还能有如此的功效,或许是因为小时候榆树的遍及各处吧,都说物以稀为贵。于是,榆树便处于被忽视的地位。书中还提到“榆木疙瘩”这个词,我的第一印象便是愚钝不开窍,脑袋像榆木一样,生硬,纠结。这些种种,就想起了榆树,而想起榆树,脑海中浮现出的就是生长在庄园旁的这颗老榆树了。
  记忆中的这颗老榆树生长在院墙的东侧,约莫有十三四米高。我已到了三十的而立之年,见过了各式各样的高楼大厦,这样的高度也就不算高了,但小时候,看到这样的高度,已经是奇迹了,不能企及,真是不可思议,老惦记着榆树顶上交织在树枝的几个结点处的那个大喜鹊窝,上面正好有纵横交叉的枝叶,可以避雨,可以挡风,窝里的黄嘴小喜鹊才能安然无恙,那个时候,惦记的不是小喜鹊的安危,而是,费劲脑汁的思忖着能如何从这颗老榆树上爬上去,把这一窝喜鹊捣腾下来,和伙伴们炫耀和分享。于是,这便成了小时候亟不可待的事情,上课时候想,到了晚上睡觉的时候也想。
  小时候,爬到老榆树顶的记忆很少,只有两次,是得到了姐姐的帮忙和鼓励,才得以爬到树顶。二姐和三姐是爬树的高手,爬树也是讲求技巧的,手臂怎么抱,腿怎么夹着树,怎么配合往上寸,都有讲究,爬树的老手,总是爬的又快又稳当,也不费力,而像我小时候那样又生疏又胆小的,只能慢慢的,一寸一寸往上挪,等爬一趟树下来,裤子皱皱巴巴,全是树皮擦的印儿。树干也算高了,在快到树顶分叉的地方,向下俯视,眼里全是恐惧,似乎树下面的人都变小了,如果松开手臂和腿,掉下去会是什么景象。人,越是在危险的情景下, 就越会想一些危险的场景,而越想,越是加剧了恐惧的心理。于是,在姐姐的催促下,回过头,朝着树顶看去,到了接近树顶的树杈处,终于可以骑在上面歇息半会儿,缓解紧张和吃力的情绪了,但紧接着,又到了为难的时刻,如果再往上爬,都是纵横交织的枝叶,腿开始颤抖起来,神情也开始慌张,最终便放弃了继续上爬的念想,那大喜鹊窝只能交给姐姐,但姐姐不顾我的“嘱托”,让我自个儿去,眼看着咫尺,确不能接近,这分明是一种痛苦,而又不得不放弃,如果周围没有同伴,让我一个人爬这榆树,我是断然不敢的,年幼的我也怕遇到不测,想起来可笑。
  老榆树不是太粗,但儿时,两只胳膊环起来也不足以抱严实。树干的一半处,有一榆木疙瘩,曾经是一分枝,据说是祖父砍掉的,怕顶坏了院墙,否则,这树枝早已伸进院墙了。如果留着这枝,或许,这颗老榆树也长不了如此的高度吧。老榆树是去年彻底死了的,说彻底死去,只因前年的时候,榆树头上靠东的一边还有绿色的枝叶,但到了去年春天,终究没有等到榆树的绿叶,许是冬天干旱的太久了,春意也来的迟缓,安静的等待着春雨的滋润,春雨下了两三场,临近夏天,还是没有绿意,一如从前的安静,这次确定,这颗老榆树终于不再“春”了。
  老家的院子,原来是大姨家的。
  八十年代末浩浩荡荡的搬迁,她们离开了老家,去了中宁、中卫一带的移民区,在那个时候,吴忠一带地方的平坦是我们羡慕的,没有这里的山大沟深,交通不便,即便四周有山,但居住的地区都是平川。自此,我们都责备父亲的固执倔强,本来我们家也是可以去的,只因父亲和四叔的坚持,才打消了这个念头。老榆树的年龄说不上古老,但远比我的年龄要大,在我刚搬进这个院子时,老榆树已经高耸林立了,魁梧的站在院墙外,遮挡住清晨东方的日光,夏天还好,挡住了阳光,显得清凉,而到了冬天,我们就得抱怨了,好不容易得来的温暖,就这样被挡住了,老榆树自是一往的态度,安静的伫立着。
  老榆树终于走完了它的一生,一生都是默然,只是用它高大粗壮的身躯诉说着,它曾经来过。一颗普通的树,注定也是普通的,像极了我们普通凡人的一生,从生到死,都是默默无闻,无人问津。老榆树,它的树荫,为我们乘凉,于我们看来,是理所当然的,它的枯萎,也是自然的消亡,于我们无关,而在这有关和无关的背后,是否也折射出,我们对待生命的默然,甚至于麻木,不光对这颗榆树,而是对待所有的生命都是如此。只有对我们自己关心的生命即将终止的时候,才会引起注意,我们都是自私的,残忍的。
  老榆树,已经不再嫩绿了,老榆树,但它还活着,在我儿时的记忆当中,都说记忆不可磨灭,我说,记忆也会有消失的时候,因为记忆都是躯体的负载,负载都消失了,记忆怎会有不消失的道理。
  但我固执的认为,老榆树是确实活着的,因为只有老榆树活着,才能证明儿时历历在目的是真真切切的存在的。
  我所回忆的老榆树,是活着的老榆树。
  (六盘山水务公司 王永生)
编辑:李娟怀 责任编辑:李娟
权威发布
  •  宁夏银外教育管理集团幼儿园园长
  •  兴业银行银川分行2018年社会招聘
  •  精诚合作 共创美好未来 ——宁报
  •  宁夏建设投资集团有限公司招聘公
  •  自治区人民政府关于印发《宁夏回
  • 便民信息
    精彩图片
    春日里,候鸟独爱银川城
    春日里,候鸟独爱银川城
    贺兰民俗影视旅游文化村 农宅入股变合伙人
    贺兰民俗影视旅游文化村 农宅入股
    宁夏人物
  •  秉皇甫之道 正养生之名
  •  绚烂绽放的80后:春风十里不如你
  •  郜勇:坚守文化传承 匠心独运雕琢
  •  “缘”聚西北百姓民间春晚
  •  杨生虎:放羊娃的保险路
  • 宁夏财经网版权所有 宁ICP备16001158号-1
    地址:宁夏银川市中山南街宁夏报业集团商务信息大厦1202室 邮箱:nx_cjw@163.com 电话:0951—6072963