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今的政权村。
政权村村史馆一角。
昔日政权村的民居。
叁 今日出行四通八达
站在政权村的田野里,能看见宽阔的滨河大道上,南来北往的车辆疾驰而过。再沿滨河大道往南走5公里左右,目光再往东,一座高大的白色斜拉桥横跨黄河,在阳光下格外显眼。政权村西,新建的公路笔直平坦,延伸向远方。一座小村落,交通四通八达。
“这些年变化太大了。”杨进参一边疏浚水渠一边说,上世纪七八十年代,村子里根本就没有一条像样的路,下雨天出了门,一脚踩下去全是泥,足足三四厘米深,通往外界的路就更不用说了,都是土路,坑坑洼洼,多少年也修不了一次,田里也少有路,人们多是沿着田埂走。“那时候不是流传一句话么,‘晴天‘扬灰’路,下雨‘水泥’路’。”杨进参笑着说。
曹鼎文也说起一段上世纪70年代自己过黄河的经历。“当时我到处跑着给人烧砖,记得有一次是去吴忠,从银川坐的车,到了黄河边要等着摆渡。”曹鼎文说,当年从银川到吴忠,汽车走的时间不算太长,主要耽误在渡口了,那时候过黄河必须要靠摆渡船,所以大家就排起队等着渡河,这一等,就是一天时间。
当年这一带还没有黄河大桥,过河只能靠渡口,回想当年,政权村许多老人都印象深刻,他们说起过去到河西赶庙会的事。“那时候临河镇那边有个庙,每年农历四月二十八,那里都要举办盛大的庙会,十里八乡的人都会去。”老人们说,庙会很盛大,但他们去的次数不多,原因是距离太远了,赶一次庙会,一个来回就得一天时间。“现在好了,走哪都方便。”一位老人说,“开车过黄河,十几分钟的事。”
肆 此时的黄河,最美
家住黄河边的人,吃着黄河水浇灌的麦子和稻子长大,他们见过不同时期的黄河,也对这条河充满了感情。
“最早的时候,人们把河东的河滩开垦了,种了不少粮食。”政权村一些老人说,收成还行,但引发了一个严重的问题,就是最早的植被被破坏后,水土流失加剧了,而且因为没有树木阻挡,春秋季节刮起风来,尘土遮天蔽日。另外,原先候鸟栖息的滩涂被开垦后,没有家园的鸟儿,也慢慢远离了这里,热闹的黄河,变得沉默了。
“最让人痛心的是十几二十年前,一些工厂的污水直接排到黄河里,臭气熏天。”一位姓张的村民皱着眉头说,那种味道他记忆太深了,一年四季在田里干活,几乎每天都能闻到,“鼻子难受,心里也不好受。”
这位村民不太愿意回忆过去,他话锋一转说,“哪像现在,空气新鲜,环境优美,真好。”的确像他所说,此时从他的家乡走过,能看见翱翔的白琵鹭,田野里悠闲散步的灰鹤,还有芦苇水道里飞翔的反嘴鹬,黄河岸边草色青青,悠闲的市民在黄河滩涂垂钓,这里是湿地,更是公园。
“以前哪见过这么多、这么大的鸟啊,这几年鸟越来越多了,肯定是环境变好了,鱼虾增多了,它们才愿意来的嘛。”杨进参也笑着说,他是土生土长的政权村人,此时的黄河,是他见过的最美的时候。
伍 亮丽的黄河人家
杨进参双手拄着铁锹站在自家田埂上,身边是绿色的麦苗,身后是白墙红顶的农村新居,二层小楼,整整齐齐……这幅景象看上去很像一幅油画,宁静、祥和。黄河人家的生活,充满了亮丽色彩。
而这些色彩,是在党的带领下,在政权村人的奋斗中,一点一点涂抹上去的。在政权村村史馆,你能直观地看到这个变化。在墙上第二篇章“蓬勃的生机”中,有一组照片,在题为“农业学大寨”的黑白照片中,两列挥舞铁锹的人们,正忙着开挖水渠,干得热火朝天,而旁边的彩色照片,是若干年后,政权村粮食丰收的景象;另一组照片有昔日知青在政权村务农的黑白照,旁边也有彩色的村容照。在这面墙上,有许许多多这样的“黑白对比照”,这些照片,讲述着一个村子一步步走向繁荣的历程。
村民们都说,政权村最大的变化发生于2010年,政权村党支部书记高万军说,这得益于自治区“塞上农民新居”工程的开展,当年11月,政权新庄点“塞上农村新居政权新村”正式开工建设,2012年,政权新村全面建设完成,共建成二层独栋安置房370套,安置4个生产队的群众。
而政权村经济的发展,也走上了快车道。2003年村里建设了第一代节能温棚,共100栋260亩,截至2016年,政权村共建设温棚550栋2600亩,覆盖全村8个生产队。政权村的西红柿,也远销至上海、四川、广州、山东、澳门,甚至国外的俄罗斯等地。
这个季节,走在永宁黄河岸边的田野,可以看见像政权村这样成片的蔬菜生产基地,黄河人家的生活,越来越好。高万军说,他的家乡是一块风水宝地,他们感恩黄河。 记者 刘旭卓 文/图 |