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医陪诊,银川也有了,且不止一个团队。他们选择抖音等视频平台介绍宣传业务,感兴趣的人不少。有咨询服务与价格的,也有表示想加入的。这算是种新业态,从网友留言看,亦显支持之意。可没有规矩不成方圆,于初始期尽早明确规则,才能更好地避免风险与乱象,保护患者和从业者双方权益。
2019年,职业陪诊人出现于西安,以老年人和对西安医院不熟悉者为主要客户,帮他们挂号取号、陪同看病做检查、取检查结果和药品,费用以时长计算,大致二三百元。患者愿意掏这笔钱,就图个看病更轻松些。这“轻松”里,除了流程上的方便,还有心理层面的慰藉。
当这项业务出现在银川,服务外延更广,其中一个团队聘用有医护背景人员做服务,以期在患者、家属和医生之间更好地搭桥沟通;另一个则开展异地就医服务,不再局限于市域范围。这是非常短缺又必须的职业,如同其他跑腿服务般,存在即合理。尤其疫情期间,失能老人就医、准妈妈孕检……很多令家人措手不及的状况,似乎通过一个电话便能解决,无形中能降低矛盾产生几率。
既然感兴趣要咨询的不少,说明需求量在。若想促其良好发展,就该正名并立规了。比如资质与行口归属问题,还有服务内容、标准、收费等等,目前的状况是“私聊”,甚至不只看病,他们还能陪人去体检、去割双眼皮。该如何监管?
毕竟这种新业态于初始期有扩张之需,就难免粗放,一旦将医院人脉当资源,不单影响就医公平,还可能泄露患者敏感信息,让医托医骗于此间钻了空子。有必要将“陪诊员”纳入新职业目录了。
此外,需要家属签字的紧要关头,陪诊者能否代行监护权?由此产生的后果如何划分责任等,也缺乏规则。尽早明确服务规范和范围,包括由此衍生的代理监督与维权等,是对患者和从业者双方面的负责与保护。 刘薇 |